「嗨!还管得了那么多?当地人就靠这个吃饭呢。」「这不是害人吗?」
「不能那么说?那些人抽大烟也不是别人强迫的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!既然有人要,就有人种。再说,你们给人看病用的药,听说也有好多是从这里*炼出来的呢,没人种罂粟,拿什么给你们炼药?是不是的?」「没人管他们么?」
「管?这地方的税也是靠着买这个收呢!」
「怎么会这样?」
「没办法,人总要挣钱吃饭的嘛!昨天晚上您都看见了,寨子里的人对我们都特别好。」「是啊,看得出同你们很*。」
「那当然,财神爷嘛!」
「财神爷?」
「我们是他们的老主顾。等这罂粟长成了,割下来熬炼鸦片烟或者是bai*,都是靠我们给他们运到边境那边去卖,没有我们,他们的烟种出来也变不成钱。」「原来是这样。他们不会卖给别人吗?」
「也有,不过那些人大部分就是一、两个人,买也买不多,而且运这东西担风险,抓住了就是*毙,他们冒险gan个一次两次的,挣点儿钱就不gan了。我们不同,我们都是整驮整驮的买。我们的人来一次,就够他们全寨多半年的吃喝了。」「咱们寨子里好像没有人抽这个。」
「这个您就不知道了,凡是作这个买卖的,都知道这东西的厉害,所以司令早有严令,山寨中哪个敢碰这东西,立刻就砍脑壳,决不留情,所以没人敢动。」「是这样!」
「别说我们了,这边种罂粟的寨子里都有这样的规矩,凡是抽上这个,不管老的少的,也不管男的女的,只要被发现了,就会被捆起来沉潭,*人的可以饶过,抽大烟的决不会饶过的!」我这才知道,原来他们也知道du品的厉害,自己人是绝对不沾的。
「我刚才听你说运过边境,运过哪儿去?」
「您还不知道,我们已经到guo境线南边来了,这里不归gongdang管,所以只要我们一过境,解放军只能在那边乾看着,拿我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。」「你们都是人们说的响ma,这边没人抓你们吗?」「我们在那边是响ma,在这边是主顾,没有我们,他们的大烟就变不成现钱,所以他们请我们还怕请不来,怎么会抓我们?」我脸上只剩了苦笑,事情原来就是这样,一些人的享乐,总是建立在另一些人的苦难上的。
(二十一)
事情果如阿辉所说的那样,寨子里的人对我们特别热情,给我们吃的都是最好的饭菜,给我们用的也都是最好的东西,晚上竹楼的主人竟还打发自己的两个mei丽动人的女儿来陪我们睡觉。
我拒绝了主人的好意,但这也只不过就是便宜了阿辉,他一个人搂着两个女孩子到另一间屋里,很快那边就传来了两个女孩子的低笑。
在这里住了两天,第三天一早,我们又全体出发了。
这一次队伍中多了几匹驮着驮子的ma,我知道那驮子里面是鸦片,不过我想不清楚的是,为了几驮鸦片,哪里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,又何必把那些*女通通*了呢?!
仍然是近一天一夜的行军,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山寨,大家依然回到原来住的地方,彷佛什么都没发sheng过一样。
回到山寨的第二天晚上,我照例到何凤歧的院里去。
走得很急,留声机太大,所以这些没有带出去,我也就好几天没听音乐。
闲聊当中,何凤歧才把这次行动的真正原因告诉我。
原来那天晚上,一个*线跑上山来,说gong军不知怎么发现了一chu分寨,组织了好几百人在围攻。
那山寨的*领以前来过总寨,知道这里的路,黄德海怕他被gong军抓去,把这里供出来,所以才连夜撤出。
到了境外,一边打探确实消息,一边收购鸦片,后来*线来报告,说那个分寨的首领在守寨的时候被打*了,所以也就不怕总寨的秘密被泄*,於是又全体返回了。
一切彷佛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,但我总觉得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,更大的风雨还在后面。
自从回来后,ma彪变了样子,整天无*打采的,我知道,对他来说,没有那些*女,就像要了他半条命一样。
不久之后,黄德海和何凤歧又带着大部分人走了,这次ma彪也跟去了,还带走了四*子,只留下杨玉芙守寨。
阿辉告诉我,本来是让ma彪守寨的,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女人陪了,想出去找找乐子,所以才换了杨玉芙守寨。
我猜他们是出去打仗了,而且肯定是很险恶的一仗,因为显然是不会有谁敢玩儿四*子的,带四*子走是因为她跟着我xue了不少救护的知识。他们是不会带着我的,因为我不会打仗,带着我反而是个累赘。
我的猜测是有道理的,自从他们离开,就不断有受伤的喽罗回到寨里来治伤,这些人的伤都很重,不过在外面的时候已经经过了应急过理,那就是四*子的功劳。
原来那个分寨已经不是第一个被围攻的,在黄德海麾下的响ma有二十几路,现在已经被解放军一窝儿一窝儿地端掉十几寨,只剩下四、五个分寨,加上总寨的人也不过五、六百人了。
在这种*面下,黄德海和何凤歧都认为不能静等着gong军把自己一口一口地吃掉,要主动出击,所以才倾寨而出。
他们认为,gong军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