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*了。田婶后来就没再
结过婚,一直一个人过日子。有一回,田婶在地里gan活,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翻倒
在地里了。后来让人给抬到哑张那,哑张倒也没说什么,扎了几根针,让田婶吃
了几服药。忙活了好长时间,田婶的病才康复。当时哑张他们那几个知青,都统
一住在村*那几间空着的泥坯*里,条件很差,夏天闷热,冬天透风。田婶病好
以后,作为回报,就想让哑张住到田婶家里的柴火*,虽说柴火*离田婶住的地
方还挺远的。但是哑张怕田婶被人说闲话,还是带了他的一个同乡一起,住到了
田婶家的柴火*。虽然不算宽敞,但是至少gan燥一点,也没那么冷。」
说到这,老汉掐*了手里的烟*,又重新点上了一根。
「后来,那个田婶跟哑张在一起了?」
我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程老汉扭*眯着*睛看着我,慢慢地点了点*:「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,
没有人知道。那会儿,我还是个半大孩子,十来岁,我发现他们的事情,也是因
为一次意外。那时候,家家户户都是烧柴火的,有天我家里柴火烧完了,我*就
让我到田婶家里去借一点。当时田婶也没说什么,就让我到柴火*自己背了。我
在收拾柴火的时候,在哑张和他的同乡的床下面,发现了两根黑*的铁*发卡。
很明显那是田婶的发卡,但是至于是谁跟田婶有关系,我想了想,觉得只能是哑
张,因为哑张的那个同乡,是个胖子,平日里整天**耍滑的,田婶不可能看的
上这种人。他能搬到柴火*,其实也是沾了哑张的光。」
老汉掐*了烟,拿起放在地上满是茶垢的shui杯喝了一口:「后来的事,也是
因为哑张的这个同乡。这个gou犊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,发现了哑张和田婶的事情。他威胁哑张说,要田婶陪他睡一回,不然他就把这事儿往外传。」
程老汉说到这,还骂了几句当地的土话,虽然我没能听懂,但看得出来他的
气愤。
「哑张不肯,还打了那个胖子一顿。结果这个gou娘养的东西,第二天就在大
队开会的时候,*阳怪气的说什么sheng活作风有问题,什么不守*道。当时sheng产队
的队长是个明事理的人。他不想管这种事情。睁一只闭一只*,也就过去了。但
是啊,所谓寡*门前是非多,队里不管。耐不住村里的八婆多,一直都在背后对
田婶**点点。哑张怕事情闹大,所以就暂时和田婶断了来往。那个胖子见状,
又去*扰田婶,被田婶骂了一顿。结果第二天,胖子不见了。田婶以为胖子*心
了,谁知道过了两天,胖子带着几个穿军装的人从县里回来了。说田婶是guo民dang
特务,因为田婶的家里有guo民dang的资料。其实所谓的guo民dang资料,就是田婶那个
被抓去zuo壮ding的前fu,留下的几张纸。那几个穿军装的人,就把田婶抓了起来。
第二天全村大会上,说什么田婶是guo民dang的余孽,走资派的破鞋。说什么过几天
要开公审大会,审判田婶。那个gou*的胖子,就站在后面笑。」
程老汉越说越气,不由得又骂了几句脏话。
「就凭几张纸就能这样*?田婶和哑张,一个wei嫁,一个wei娶。这有什么可
说的。」
对于程老汉说的话,我感到非常的荒谬。
程老汉看着我,笑笑*了**:「后sheng,我当时也是跟你的想法一样。但是
在那个时候,我可不敢像你这么说。那个时候啊,*得很。老百姓都还是以前的
那种思想。特别又是在我们这种村沟沟里。按照那个年代的思想,寡*就是应该
一辈子守寡,不能再找男人。尤其是年轻的男人。田婶比哑张大了十岁左右,田
婶又是寡*。在以前那个年代,田婶和哑张,一个长辈一个晚辈*在一起,这就
是**!」
程老汉嘴里说出「**」
这两个字的时候,彷佛突然触碰到了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。
我没想到程老汉会说出这两个字,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
「那个时候的什么公审大会,其实就是批斗。而且那个时候,根本就不讲什
么法律,批斗是真的就把人往*里弄啊。哑张当然也知道这个批斗的结果,于是
哑张就打算**去把田婶救出来。在公审之前,和田婶一起离开程家屯。谁知道
,那bang人早就派人守在了关田婶的那个破屋里,哑张刚刚把田婶弄出来,就被那
bang人逮住了。他们说哑张是被田婶用身体发展的下线,说哑张也是guo民dang余孽,
是特务。把哑张也关了起来。」
「后来呢?后来怎么样了?」
虽然程老汉讲的事情现在听起来非常荒谬,但是在那个无法无天的年代,又
有什么合理可言。
「后来?后来我就不知道了。哑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