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”沮授的神情非常沮丧,“上次,我去找你谈论进兵许昌的事情,后来你病了一场,于是,元皓就和我一起去见的主公,力劝主公采纳我们的意见。可是,当时,申配郭图也在,认为这是向曹*示弱,我们只能冒*进谏,不料这个时候,逢ji又反对,并且说元皓不还好意,主公一怒之下,把元皓关进大牢,等出兵回来,再给他定罪。”
听了沮授的叙述,骆统心里一阵难过,他叹了口气,说:“这也怪我,没有能够bang助你们。”
“没用的。”沮授说,“你就是去,不也要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吗?况且你这么年轻,你的话,主公wei必会听得进去。”
“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?”骆统忽然问了一句,“你有如此的才能,难道就这样埋没吗?”
“还能怎么办?”沮授连连**,说,“昨天,我已经汇集家族中人,散尽了我的家财,至于妻小,也都安顿好了,此战,胜了固然很好,若是败了,我和冀州gong存*。”
“公与。”骆统看了看沮授坚定的神*,“你要为自己想一想啊,你怀有王佐之才,不能就这样轻率地决定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主公平日里待我不薄,虽然现在这个样子,但是,我沮授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小人。”沮授看了看骆统,“敬tai,这一仗,你可要保重了,毕竟,你还年轻。而我,哎……”沮授叹了口气,连连**。
骆统没有说话,只是抱拳向沮授一伸。沮授点点*,策ma冲到了前方,埋没在了人群中……
到了第三天,大军已经赶到了黎阳,这里已经离中原很近,袁绍下令在这里安营扎寨,并派人去baima探听颜良的消息。
商议了一些事情之后,骆统来到自己的营帐,从背上取下自己的行李,放在一边,又解上的那支画戟,放在一边,这支画戟是骆统平时练习武艺最喜欢的,所以就一直带在身边,再说,这场大战,袁绍说注定要失败的,到时候兵荒ma*,自己有个兵器防身,总归是好的。
刚坐下喝了一盏茶,就进来一个人,骆统抬*一看,是刘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