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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们早就盯上心儿了。此刻我心里只有懊悔，如果我还是像以前那样，
一直陪着心儿，就不会发sheng这种事。我没有保护好她。我没有保护好我的**。
我没有保护好我的
人。我的心儿被糟蹋了。凭什么呢。她这样的少女，为什么
要有这样的遭遇？我痛苦得痉挛起来，忍不住弓着背gan呕了几声。接着，我跳下
床，冲向屋外，嚎叫着：「王八dan——我要和你们拼命——」
父*一把抓住我的手，怒吼道：「你gan什么！」
而**也及时出现在门口，一边剧烈地咳嗽着，一边用瘦小枯gan的，已经缩
成一团的身体堵住门，哭道：「斌子，你别发疯。你要是*来，我*给你看。」
我拼命挣扎着想挣脱父*铁钳般的手，歇斯底里地尖叫着：「你放开我！放
开我！心儿被人欺负了，你不去找欺负她的人，你还在这打她，有你这么当爹的
吗？你不去找，我去！我去！」
父*痛苦地呜咽一声，声音凄凉而无奈：「我回来就带她去报警了。然后带
她去检查。可是你看看。你看看……」父*一只手继续**地抓住我，另一只手
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。
报警？对，报警。报警了就好。法律会为心儿讨回公道的。是我冲动了。我
冷静了一些，停止了挣扎，然后抢过那张纸，手上颤抖了半天，打开看了一*。
纸上的大部分医xue术语我都看不懂，但至少看懂了几个字。这几个字像是锤
子一样直接锤扁了我的脑子，让我*前一黑：
chu女膜陈旧破裂
「这不要脸的*丫*。」父*气得浑身哆嗦，放开我的手又去摸扁担：「医
sheng说，她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。而且还经常和人zuo不要脸的事。」父*站起来，
转身举起扁担：「问她是和哪个畜sheng，她又打*不说。不说是吧，打*你这个*
东西，打*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……」
此刻的我已经呆若木*。父*口中的那个畜sheng就是我，夺走心儿贞*的人就
是我，让心儿的chu女膜出现裂痕的人是我，一直和她zuo的也是我。直到扁担呼
啸着落下，我才条件反*地扭身一窜，用自己的背为心儿挡住了这一下，我没有
觉得疼，而是再次怒吼道：「那又怎么样，就算心儿不是chu女，那几个畜sheng就可
以随便欺负她？那我也可以随便去强*结了婚的女人了？爸，不许你打她！是
——」
我没有说出是我两个字，因为心儿突然用更大的声音喊了一句：「哥哥！」
打断了我的话。我茫然低*，询问地看着她。但心儿的*神非常坚决，坚决得让
我无法违背。我明bai她的意思。我们是在**。如果说出真相，我们都完dan了。
我就完dan了。所以她不说，打*也不说，而且不许我说。
如果那时候我坚决地说出真相，和她一起分担，一起承受，一切或许会变得
不一样了。
但我没有。
是因为恐惧，更是因为我不忍心违背心儿的意思。她肯定是在想，如果我说
出来，我们「永远在一起」「zuofu妻，不zuo兄*」的约定就再也没有希望实现。
心儿大概把这个约定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吧。无论受多少委屈，她都不肯
放弃。
她的*神堵住了我的喉咙。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就在
这个时候，我家门外传来汽车停下的声音。
几个人的脚步走进了堂屋，带着目空一切的气势喊道：「杨guo泰！杨guo泰在
不在！」
父*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，丢下扁担走出了*间。我赶快用力抱紧心儿，飞
快地*了*她的脸颊，在她耳边心疼而又坚决地说道：「你别怕。别*想。哥哥
以后还是会和你在一起的。」
心儿青肿的脸dan上终于浮现出一个带着悲伤的笑rong，轻声回答道：「嗯。」
我仍然担心她*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，认真地看着她茫然的*睛，wen柔地说
道：「你可别有什么封建思想啊，觉得被人欺负了就怎么样。不会的。不管怎么
样，」我压低声音，注视着她，笨拙sheng*，却用尽我所有的真挚和wen柔，一字一
句地说道：「我你。」
心儿靠在我的怀里，很小声很小声地回答道：「我
